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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乃日 再见了!稻城…… 崔导在身后举起了手机,拍下了我摇摇晃晃的背影,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。视频画面里,迎面跑来一群马,欢快地从我两边分开,就像礁石分开了湍急的河流。我一人呆呆伫立在草原上,举着手机,既没有躲避,也没有说话,好像沉浸在另一个无声的世界里。 屋子里有灶,有金属的水壶和器皿,可以生火,门口用油纸挡风,还有两根树棍,大叔说,夜里用来顶住“门板”,以免野兽侵扰。 忽然,眼前出现一面碧蓝的湖水,每个人都精神一振。 石屋 嶙峋的岩石和草甸之间,盛开着只有海拔4000米以上才会盛开的格桑花。这种花呈淡紫色,初看不显眼,像一堆干枯的柴火棒子,一旦它花开连片,景象蔚为壮观。奇怪的是,那种紫色,不管用什么相机去纪录,都远远比不上肉眼看到的那么鲜艳生动。 向导大叔催促我们快点动身,要变天了。 头顶炸响着霹雳,闪电照亮四周数十米高的松树,格外狰狞。 他好几次说帮你背包,帮你背包。我说:“大叔,你年纪跟我阿爸一样大,我怎么好意思把行李丢给你?”他笑了,脸上褶子都舒展开来:“哦呀,哦呀!(藏语:好)” 虫草是菩萨恩赐的礼物,孩子的学费,女人的嫁妆,皆从中来。 山上有很多挖虫草的藏民,虫草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。一年只挖两个月。每天天少则三五棵,多则十几棵,按每棵60元的收购价,收入能达到4-6万,比修路和旅游接待都挣得多。 我们已经把衣服脱下来烘,睡袋铺好,忽然门外走进一位景区领导,说这里没装修,接待不了游客,要立刻下山。 我们来的时候,村长说,游客中心可以搭帐篷借宿。一个大姐说:以前也有徒步穿越的游客在此地借宿,搭帐篷,或者拼几条长凳铺上睡袋将就一晚,次日下山。 领导打了几通电话,最终他告诉我们,可以找一辆观光电瓶车,送我们出景区,找一个找一个家庭旅馆住下,第二天早上回稻城。 这样的画面,以往只出现在梦中,我一度以为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觉。 看见我们这些山外来客,他们露出质朴的笑容,操着不流利的汉语说:“要虫草吗,刚挖的虫草,买一根吧!” 但我们还得在天黑前感到营地。离开之前,我最后一次用眼睛扫描了山川全景,把这美丽的地方一寸一寸定格在回忆中。 我的先生崔导学体育出生,一马当先。桃子小姑娘瘦瘦的,但她跟男朋友从小爬山长大,两人并列第二。唯有我跟小胖子远远落在后面,做一对难姐难弟。我身高164,体重45kg。 蜿蜒的小河在碧绿的草甸之间穿行,河床上洒满了金灿灿的沙砾和黝黑的卵石。年轻的牧女牵着栗色的马,构成一副静谧而又唯美的画面。 马不停蹄的往前走,乌云越来越厚,天低的令人喘不过气来。下雨了。 我默默数着,大概数到第11到独木桥,我们离开了溪流。 从洛绒牛场到游客中心(龙龙坝)的宿营地,还有12公里的路程要走。幸好都是平坦的草原。太阳已经落山,周围的一切被夜幕染上了深深的靛蓝色,一直到晚上九点,我们才走到了游客中心。 抓绒衫已经被汗濡湿,而令人腿软的大陡坡才刚刚开始。 杜鹃 这意味着,我们离营地还有三分之一的路。 |